月子坟》
引读,不知道大家听说月子鬼没。众鬼中最难缠的是吊死鬼,但最危险的应该属月子鬼了,因为见到月子鬼的十有八九都活不鸟。我今天有幸能跟大家讲这个故事,得归功于我隔壁家的大叔。因为他就是为数不多的几个见过月子鬼还能活下来的。这个故事也是狐狸我从他嘴里听来的。所以今天才能借此机会讲给大家听。
很多人容易把月子鬼跟血糊鬼搞混淆,血糊鬼虽然也凶猛,但是跟月子鬼比起来,那简直是小巫见大大大巫。在这里我就先给大家讲解下两者的成因和区别。
母子双双在难产中死亡的叫血糊鬼,也就是说血糊鬼的鬼婴是还没生下来的。这样虽然凶猛,也只能算是双鬼一体。然而月子鬼则不然,他们的相同处虽然也是母子双亡,但不同在于月子鬼是生下了死婴,然后母体随后死亡的,或先死亡,后生下鬼婴的。所以他们虽然名字叫月子鬼,但是是分为母鬼和子鬼的。
乍一见之下,两者都是手抱鬼婴。但懂的人却是不难区分出来,血糊鬼因为没真生下鬼婴,所以肚子还是跟怀孕时一样大,而月子的因为生下了鬼婴。所以肚子相对要小。
好了正文:
话说那是胡叔(邻居大叔)还在上初中的时候,那时候我们镇上还没有中学,因此小孩中学都是要到邻镇的天子镇去上的。
天子镇是一个坐落在崇山峻岭之间的小镇,(现在降为天子乡了)。四面环山, 而胡叔们的学校也就建在一个小山的山腰上。那时候的条件差,肯定没有什么宿舍住了。所以学生们都是每天走十几里的山路去上学的。
每天踏着露珠而去,披星戴月而回。走多夜路终遇鬼。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。何况还是山路。
本来因为学生离家远,所以学校都是下午4点就放学的。而那天胡叔因为一道题没弄懂,于是在学校多呆了会。结果回去的时候,还没走出山,就远远的看见,平时经常路过的小竹林里,坐着一个头发湿漉漉的,穿白衣服的女人。
只见那女人面目清秀,坐在半截树桩上,拿个木梳子正一下一下仔细的梳理着长及腰部的秀发。
胡叔当时就想,这女的莫不是个神经病吧,这么晚了拿个梳子在这竹林里梳个什么头发。那女的好像看穿胡叔在想什么的,眼光不善的就朝胡叔横了过来。胡叔后来每次跟人讲起这个故事的时候都说,活了这么多年,就没见过那么凌厉如刀的眼神。
那女人吓人的的眼神,一下就把胡叔骇的脑子一片空白的呆在那了。就在这时一声婴儿的哭声划破夜晚的宁静,硬是又把胡叔从呆滞中扯回了现实。
此时在看那女人,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个裹在襁褓里婴儿,那响亮的哭声就是从女人手里,那个鲜红色的襁褓里传出来的。 胡叔从来没想过一个婴儿能哭的这么大声,这么有穿透力。
再看周围的时候,一直刚准备进洞的老鼠都被这哭声吓的呆在了洞口。
胡叔这才觉得不对。
想跑,全身却跟定住了一样。动都不能动。、
只见那女人就这么抱着婴儿朝自己一步一步走来。胡叔吓的心里都快哭出声了。可嘴巴里却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。
顿时一管热流就顺着裤腿流了下来。
要说也奇怪,胡叔两腿刚感觉到一热,那女人和小孩就跟遇到什么很难闻的气味似的。掩着鼻子飞一般了飘入了竹林深处。
直到女人消失在胡叔眼前,胡叔才发现自己又能动了。于是马上飞一般的跑会了家。
也正是因为此事,成绩本来很好的胡叔后来再也不去上学了。
因此,胡叔到现在都还只是个初中毕业。
《十三岁,忌水》
引读:
这个故事是发生在我十三岁的时候,那年我妈妈闲着没事,在大街上遇到个算命的。结果那算命的非拉着我妈妈说好给我算一卦。我妈当时也就想啊,闲着没事算什么算,可那算命的不依不饶,跟着我妈妈一直走了两条街,并且嘴里一直说,两块钱一挂,算的准不要钱,我妈妈实在耐不的烦了,就说那好吧,我们就算一卦。
正文:
本来但凡我老家算卦的,那卜卦之人都会问一句:“请问您要算那方面。”
但那天那算卦的一听我妈妈答应就直接说:“你不用开口,我知道你要算什么。”
我妈妈当时就在想啊,这算卦的 难道真有两下子?
“你家是个儿子,独生子。XX年XX月XX日生,破过相。对吧”
这下我妈妈傻了,要说这人是个正常人,平时凑巧见过我也就算了。可今天这算卦的是个瞎子,但是却把我的生日年月,和特征说的一清二楚,我1岁多的时候,妈妈也找人给我算过一挂,结果说我不破相养不活。
后来果真就把眉毛摔破了。
我妈妈这才知道遇到高人了,于是马上边得恭谦起来。
但那算卦的也怪:“你也不用跟我客气,我算完这卦就走。”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扁扁的签筒来,里面装着一幅幅折叠着的画。叫我妈妈帮我抽一挂。
我妈妈小心的在里面反过来找过去,生怕抽到什么不好的。挑了半天才忐忑不安的选定一个,拿出来给那卜卦的看。只见那卜卦的拿到签后,嘴里喃喃的念着一些听不清的话语,最后在展开的时候才大叫了一声:“一挂卜人生。”
听妈妈跟我讲,那是张很奇怪的画,上面画的是一个人坐在一条的岸边,拿着个钓竿,对面是座金山。
那算卦的也不看签(本来他也看不见呵),这个签很一般,说的是你儿子这一生是个隔岸观财的命。
“什么是隔岸观财?”妈妈问。
“就是说,他这一生在别人看来会很有钱,实则他兜里却没有一点剩余。也就是能挣更能花,过路财神一个。”(嚯嚯,话说照我现在看来对了一半,能花,不能挣,哈哈哈。)
接着算卦的:“这支签很一般,你还可以抽一支”
老妈依言又抽了一直,只见这次一打开上面赫然画着河里漂着一把斧头,一把剪子,一把刀。就算是老妈不会算卦,看到这些东西也知道不是什么好签了。忙叫那人帮解。
算卦的照样喃喃自语了一番,喊道:“二卦卦平安。大姐,你这是个下下签啊”
老妈本来看到那些刀斧就知道不是好签,那还用他说,于是急着问道:“到底是什么意思撒,你直接说吧”
“这娃今年一定不能让他下水啊,下水了十有八九要错拐(出事)。并且要远离一切锐器。怕有刀斧之灾。今年他本五行走土,但八字水又太轻,滑不动土。于是肯定要去找水,这一找就会有麻烦。好了卦象就是这样,给钱吧。”
妈妈听那人说的像有几分道理,又想起,在刚见面时,这人的古怪行为,还有一开口就说出我的生辰特征,不由的就信了8,9分。听见人说要钱,于是也就马上打开钱包低头找零钱去了。反正也不贵,何况别人又算的准。
谁知道,等老妈找到零钱,抬头找人的时候,那里还找得到那人的半个影子。
我老妈一下就明白遇到高人了。立马跑回去就跟我爸爸说,我爸爸本是不信这些的。但是听了妈妈说的玄乎,加上又是关于我的,毕竟别人说的也不是什么坏话,所以就抱着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的态度,勉强信了。
并给我立下种种规矩,不许下河,不许打架什么什么的一大堆,反正是把他们认为危险的全部给禁止了。并且几乎除了上学,无时不刻的不把我守在他们边上。
暑假,眨眼这事情就过了大半年,那算命的时候是开年的时候,所以老妈们也就松懈了很多。终于肯让我到处去玩下了,那时候我每年都必定会去我姑妈家避暑的。所以今年也是一样。
就在我在姑妈家玩了差不多一个星期左右的时候,突然老妈打电话来。很急很严肃的样子,跟我姑妈说道:“大姐,我昨天跟**(我爸)两人做的梦都不好,你把狐狸看好点。别让他到处跑。”
姑妈这个人呢,说实话是个爽直性子,大神经。并且还跟老爸一样的不信鬼神。所以她虽然听了老妈的话,把我们看的稍微紧了点,但也没到老爸们那程度。我小时候,那是多么捣蛋的一主?一会不看着,能有省心的?
不一会就逃脱了姑妈的管束,拉扯着表哥跑到河里游泳去了。安道理讲,这是犯了我那年的大忌。
可当我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一目,直接导致我这些年来,都再也不信鬼神也不信命了性格。
因为,当我们偷偷跑回来的时候,惊讶的发现姑妈家的厨房顶塌了下来,厨房周围一个人没有。按理说乡下的厨房梁一般都很结实的。并且,姑妈家那边也没白蚁什么的。
所以我第一想法就是,姑妈家在修房屋,但转念一想又不像,当时都是吃晚饭的时间了,饭还没做,修个什么房屋。当我带着疑问,找来姑妈问的时候,姑妈当时就傻了:“什么,厨房塌了?”然后就是姑妈铲着拖鞋往厨房跑的声音,我至今记不清画面了,只记得那天姑妈往厨房跑时,拖鞋在地上拍的噼里啪啦的声音。
等走进一看,房梁果然断的是很是诡异,既没有霉,又没白蚁,直径2,30厘米的房梁居然就那么奇怪的断了,一头砸在灶门口,厨房里的其他东西居然一点都没砸坏,连个碗都没破。
再看看那位置,姑妈当时就吓的一生冷汗,因为那断梁砸下的位置刚好就是我平时最喜欢站的一个位置。如果今天我不出去游泳,肯定也是站在这个位置给姑妈帮忙来的。如果今天我没出去,那后果……
想想,姑妈背后都一身冷汗。
其实后来我长大,也想起过此事,并不能说那算卦的就算的不准,只是人这一生都在变动,命也是在跟着变动的。所以才有了,万事分已定,浮生空自忙。这句古话。
还有就是,后来我听一个道人也说过,命这东西本来就是个不定数,就如天机。连佛都曰:“不可说,不可说”因此也更不是凡人该揣摩的,当人们自以为聪明的觉得自己找到了命运的轨迹时,却不知,命运早已又悄悄的换了另一条轨迹。
《紫藤扒棺》
引读:
今天要给大家讲的是个关于风水的故事。
风水之说,在现在的人们眼里看来,好像跟算命一样,都跟迷信画上了等号。但是笔者在这里想说,正真的风水其实是一门精深的科学,大家信么?
何为风水?从字面上来讲,人人都应该清楚,就是风,和水。风为气,气,又分空气,地气。水,分活水,死水。也就是说风水其实是一门集勘地,和观气之术为一体的深奥学问。
一个好的风水宝地,的确是会对人们的生活产生影响的。但是至于把先人埋进吉地,是否真的能福及后人。这个也就没人能说的清楚了。
下面我讲的故事,大家信则信,不信就全当小说来看吧。
看过狐狸故事的人,都应该知道,狐狸老家是湖北荆门一带的,靠近大洪山的尾脉。按地形来讲,属于丘岭地带。
小小的县城,周围全部都是群山环绕着。80年代初期,改革开放,全国各地大肆修建公路桥梁,我的家乡也顺应潮流,准备修建一条连同周边几个小镇的公路。
要修公路,在我们那当然就得开山,因此一时间,炮炸,机械挖,只为讲求效率,也不知道毁坏了多少文物和普通人家的祖坟。
这个故事也就是我那当年参与过修路的胡叔讲给我听的。
好了,正文:
话说,那是胡叔20几岁的时候,正值公路修到他们村附近,修路队来村里征劳力。有钱的人家花点钱,也就买过去了。但是胡叔家没钱啊,所以作为青壮年,自然是给村里充了劳力,派去出工了。
不过,好在施工地点离家里也不远,并且还包一日三餐饭,倒也省了胡叔爹妈不少事。就这样胡叔就一路跟着人家修路队去开山了。
在我们那,山上一般都是人家村里的祖坟。你想挖人家的祖坟,人家那还不跟你拼命啊。
施工队对付这事情也有经验啊,能骗的就骗,能吓的就吓,实在软硬不吃的,给点钱也就过去了,但是就在胡叔们修到一个叫曹家庄的时候,出事了。
当天施工队的帐篷还没扎稳,人家村长就带着全村的人提着镐头,铁锹汇了上来。施工队的领队马上就按套路出牌啊,先是跟人家从马列主义讲起,一直讲到了毛*东思想,口水都快讲干了好几招了,可人家“山野愚民”就是听不进去,无奈,领队只好去找工头准备带了人,来搞硬的。谁晓得,一场架打下来,没伤到人家村里半个人,施工队里倒是给人家打趴了好几十人。
后来才晓得,人家村里的都是当年跟过李先玲主席打过仗的,那些队伍的后裔。这些人打起架来,一,不怕死,二,个个能打,一个顶着好几个打都不带吆喝的,并且打起群架来的时候,更是兵法都一套一套的往外搬。
这软的也不行,硬的也不行,这可怎么是好?商量一阵后,工头只好自认倒霉,叫政府拨点钱来消灾吧。可当工头领人用麻袋背着现板子(现钞),去到村长家,想讲明来意的时候。人家还没等他开口,就从后院放出了5,6条牛犊子般大的狗,直追的众人连钱都没敢要就狼狈的跑了出来。
上面下了任务不完成也不行啊,这村又是线路图上的必经之地。所以施工队只好将情况报告了上去。至于后来上面是用什么方法解决的,胡叔们这些虾兵小将当然是不得而知了。
只知道,当他们再去的时候,人家村长那叫个热情啊。端茶倒水的,连声道歉。
并且放话出来,就是让他们挖,并且是随便挖,想怎么挖就怎么挖。
本来就耽误了不少工期的众人,一听能开工了,连夜就开始准备。
(故事有点长,狐狸本来是准备详细点写的,但是由于时间问题,狐狸最近又是上夜班,现在刚下班,困的不行,要等着写完睡觉,所以加快点进程,直接写结果吧,对不起了,以后有时间,再给大家把剧情一一补上来。)
就从胡叔们挖到一棵大紫藤开始说起吧。
那紫藤说也奇怪,在远处看起来的时候,简直就能让人误以为他是棵参天大树,一般的这种野生藤蔓植物能长到胳膊粗细的就不得了了,可胡叔们看到却是个跟大树一般的,遮天蔽日的家伙,绿昂昂的叶子片片朝上,褐紫色的藤身也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年月了,把整个坟园都趴的满满的。最后才顺着一棵老松树一路向上。要把这样一个大家伙挖起来,谈何容易?正当大家跟那个紫藤干上劲的时候,胡叔一锹下去,“唰”山林里的鸟嚯一下就全部冲天飞了起来,这阵仗吓的众人直发愣。
有人就说:“莫不真是挖到山神胡子了吧?”因为在我们家里讲,山上的草木皆是山神的须发。
“扯淡,哪还真有这事啊。”胡叔道
也是,这都是老人们嘴里的传说,那有什么山神胡子啊。于是众人并又开始挖了起来。一锹紧接着一锹,很快就看到下面埋着的一口口棺材了,让众人更加惊讶的是,这些表面上看来本来杂乱排列的坟墓,下面的棺材竟然让紫藤的根,梳理的整整齐齐。
见到这情景,施工队里一个略懂风水的人,马上就惊叫了出来,造孽啊,这是紫藤扒棺啊,这村里本该出大人物的。
赶快给人家埋回去。
可挖都挖动了,就算再埋回去,又怎么可能埋的一丝不差?
就这样,那地方的风水算是被破了。
至于后来就有人猜想,这修路的线路图到底是何人所画,怎么这么巧刚好就要经过人家的坟园。该不是早知道人家这村里的风水了,特意来破的吧。谜底不得而知。
后记,其实现在还是有很多人懂风水的,特别是那些有钱有权的人家,对这些更是遵从。之所以要让大家都以为这是迷信,其中道
理,就不用我说了吧。
《坟里的黄鳝》
引读:
从小我们就从书本上读到,大自然是神秘的,但是到底有多神秘,我想没几个人说得清。
小的时候,我曾听爷爷跟我讲过,他们在河里的鹅卵石中发现过活虾。在大山里遇见过王八。
抱着对这些未知生物的兴趣,我今天也来跟大家转叙一个,我朋友跟我讲的故事
《坟里的黄鳝》。来供大家一起探讨。
黄鳝,淡水科鱼类,一般生活在水底,喜穴居。其肉质鲜嫩,营养丰富。正是因为这样,现在黄鳝的价格也一直居高不下,先说说我老家捕捉黄鳝的方法吧。
捕捉黄鳝,其实也并不难。在我老家一般是采取用鳝鱼笼子下,或用钢丝钩钓。先说说用笼子下吧,其实所谓的鳝鱼笼子,也就是用竹篾编著成的一种长筒状的简单捕鱼工具,一般人只需要把骚蚯蚓(就是那种体形比较大,土腥味比较重的蚯蚓)用竹篾串上,然后用稻草把蚯蚓绑好,置于笼中,等夜晚再放入黄鳝经常出没的水田,或堰塘中即可。
第二天早上去收起来时,一般一个笼中都会有一条或几条黄鳝。当然这已经是好久前的事了,现在,由于农药,和人们的频繁捕捉,野生黄鳝的数量已经很稀少了,往往一夜几十个笼子下去。什么都收不到。
话说,笼子捕鱼,除了用骚蚯蚓做诱饵以外,还有一种更厉害的,那就是用人的骨灰。但这招过于阴狠,所以一般的捕鱼人家是不用的。因为,只要用过骨灰的田地,那里将再也不会出现黄鳝。为什么?因为,这招会把黄鳝的儿子儿孙都一网打尽。
正文:
我们老家有个叫香关的村子,那里周围环山,良田无数,人们过的虽不算富裕,但也能算个温饱不愁。大家平时都以种地为生,但只要一到夏天,则家家户户都会去下鳝鱼,得来的收获,用以换取一些生活开销。
至于他们用的工具呢,则是一种用祖传秘法制作而成的鳝鱼笼子。我曾有幸见过一个,那笼子尖细且长,然后一头开小口方便投放鱼饵,另一头则是由凹进去的竹刺组成,鳝鱼可以很顺利的挤开竹刺钻进去,但要想钻出来却是万万不可能了,因为,那些竹刺会在鳝鱼钻进去后,就马上合拢,在笼子内形成一个尖锥。
再说那村里人们所用的鱼饵,其实一般也都是跟别处无异,用骚蚯蚓,但村里有个古老的传说,就是,据说如果用人骨灰作饵的话,则只需一个笼子,可以收尽方圆一亩内的所有鳝鱼。
作为土生土长的香关人,王二自然是从小听着这个传说长大的。以前每每听到人们谈起,到也没什么感觉,只当真是个传说,但自从看到村里其他人一年过的比一年好后,王二就思考上了。
这些人的钱到底是从那里来的?他们平时也都是跟自己一样种种地,干干活啊。难不成是……
自认为知道人们的致富经后,王二从此便再也无心做其他的事了,整天白天睡觉,然后等到晚上再背一挑子鳝鱼笼子出去。果然不久,人们看到王二家的日子也慢慢变的好了起来。
话说人就是种奇怪的动物,看不得别人过的好,看到别人过的好,就会嫉妒,就会去猜忌。于是不久村里便又有了传言,王二一定是拿骨灰去下鳝鱼了。
这事一传十,十传百,不多时就传到了王二老父亲的耳朵里,听到传言的王父当天就赶到儿子家:“二娃子啊,听别人说,你在用骨灰下鳝鱼啊?”
“伯,你莫听人鬼扯,他们是看我过的好了,眼红。”
“不管是真是假,我都劝你一声,这事做不得,那是会损阴德的,要断子绝孙的。”
说完,王父就叹了口气,低着头走了。
当然沉醉在幸福小日子中的王二,是肯定听不进去的。
有天王二又像平常一样,背着鳝鱼笼子出去。走不多远就看到了一处肥田。要说王二也是在这香关长大的,但他却思量从未见过,看起来如此好下鳝鱼的田地。
高兴的王二也没多想,提起鳝鱼笼子,卷起裤管就下了起来。
第二天一大早,王二就起床去收笼子了,结果等他收起笼子一数后,发现居然少了个。
难不成是哪里的忘记收了?想去想来的王二却又怎么都记不起,到底是哪里忘记收了。
反正也只是个鳝鱼笼子么,于是王二也没去理会,就这样,事情从此赶上了巧。每晚当王二去下鳝鱼的时候,都总会碰到一片肥沃的田地,然后第二天去收笼子的时候又总会少个笼子。不管他怎么想都想不起来到底哪里漏收了。
想想父亲对自己说的话,王二心里这才有些害怕起来。但是又不敢跟人说,直到有天,他给自己家祖坟上坟。
提着飘子(就是用纸做的挂在坟头上的东西),和香烛纸钱的王二,老远就看到自家祖坟山挂着一串东西。难不成是家里谁,已经来过了?但想想也不可能啊,家里人上坟难道会 不跟自己说,好奇的王二于是就赶上前去看。结果不看还好,这一看差点没把王二吓死。
只见系着代表他家的黄布带的鳝鱼笼子,跟飘子似的,挂了满满一坟头。
题外话:话说这当然不是GC,GC是后来,居然还真有人在王二家的祖坟里发现了一条水桶粗的黄鳝。跟蛇似的,盘踞在一个坟洞子里。偶尔才露个头出来。
很多人听说后,都自认为胆大,想去打黄鳝的主意,但只要去看过一眼后,都会下的飞一般的逃掉。因为那黄鳝因为活的太久,早已没了一个鳝鱼样子了。
最后附送狐狸的一篇短篇非真实故事:
《命运的导演》
每个偶然的背后,都一定藏着一个必然。
孤傲的山顶,阿诺,听着手中的收音机。涩然笑着说。
每结束一次任务,阿诺都会习惯性的背上他的登山包,出去一段时间。这与其说是他的习惯,倒还不如说是他的爱好。因为自从阿絮走后,他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登山,因为他觉得只有山涧的那份宁静详和,才能填满阿絮在他心中撕出的那片空白。
想起上个星期从经纪人手中接过文件袋的时候,阿诺就觉得可笑。
因为,那个从自己手中抢走阿絮的男人,居然就这么巧,成了自己的目标。阿诺客观的分析着自己的情绪,里面有点幸灾乐祸的成分,也有点公报私仇的快感。其实很早前,他就有过这个想法,但是他怕阿絮伤心。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杀了A,阿絮肯定会像当初,自己失去阿絮时一样伤心。但是这次,阿诺终于为自己找到了杀A的理由——工作,对,这只是我的工作,仅仅是为了工作。
不是自己的主观意愿,就此而已。因为照自己的级别来讲,阿诺确确实实还没有达到能自己挑选任务的级别。
现在的他,还只是个蹩脚的低级杀手。
相对于那些高级杀手来讲,阿诺的工作效率低了很多,不过就成功率,和干净度来讲,他却又是公司里的第一人,这也使得公司那些大佬,一直把他的名单列在消失行列,并且一列就是9年。
28楼的落地窗前,阿诺左手无名指和中指夹着烟,定定的看着文件袋中A的照片,勾着嘴角,摇了摇头。自言自语的说道:“啧啧啧,年轻聪明的富商,帅气的公子哥。我该选择一种什么样的意外让你死的更漂亮点呢?
车祸?不不不 ,那太俗气了,就跟你的品味一样,一点都不高尚优雅。
坠楼?也不行,因为那样我不能保证阿絮还能从你的尸体上认出你样子。
中毒?哎,好像那样也太麻烦了点,况且这次你只值2万8千块嘢。所以我不喜欢,不信?不信那你问阿絮嘛,阿絮也知道的,我是讨厌麻烦事了。
嗯,这个方法也许不错。我还没有试过呢。你可是我最新作品的第一个主角哦。也许你该为自己感到荣幸。”
“嘀嘀嘀,嘀嘀嘀……”哎,放下照片,阿诺叹了一口气,也许真的是阿絮说的那样,这个铃声该换换了。连我这么固执的人都听厌了,那就是真的太过时了。
拿起电话,按下接通键。
“阿诺,我说这次你到底又要墨迹到什么时候才肯动手啊?”电话里传来阿诺的经纪人史瑞克的咆哮。
“没礼貌的家伙,我都跟你说过多少次了,跟我讲电话的时候,请小声点,如果你再听不进去的话,我一点也不介意,让你的照片出现在明天的报纸头版上。”
对于阿诺的威胁,史瑞克虽然一次也没放在心上过,不过也习惯性的把音量降了降,毕竟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的人,实在是太愚蠢了。想想阿诺前八个经纪人的意外死亡,史瑞克就从心根底的拔起一股寒意。
说实话史瑞克打心底的不想跟阿诺合作。每次任务完,没钱可捞不说,还总的忍受他那些莫名其妙的破习惯。这种情绪最严重的时候,史瑞克甚至还去算过命,因为他想看看,自己是不是真的倒了八辈子霉,才会摊上一个这么没品的家伙。性格阴晴不定,没有一点原则性。永远都是看自己的心情办事。
“收起你那副没睡醒的倒霉样,都过去三个月了,雇主说了,他最晚要在下个星期五之前的报纸上看到目标的死讯。不然佣金你就一分也别想拿到。”
“哦,这样啊,那请你转告他,可以让他试试,看我能不能让他出现在下个星期五的报纸头版上。”说完阿诺就盖上了电话。抽起那颗早已烧到了屁股上的烟。
然后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这番话,应该很有霸气吧?嗯,有没有哪里有病句的?好像读起来有点不顺口哦。
哎不管了,睡觉先。
狙击枪的瞄准镜里,阿诺窥视着A的一举一动。晨阳下的玻璃圆桌擦的很干净,依此可以推断出,这个屋子里,应该住着一位很不错的女主人。橙汁是新鲜的百分百纯果汁,鸡蛋也煎的恰到好处,看到这里阿诺就不自觉的舔了舔嘴角的口水,因为他从鸡蛋微微卷起的边角上看出了,这是属于阿絮的作品。
完美的口感,令人饶舌的滋味。
阿絮什么时候也会起这么早了?阿诺的臭毛病又犯了,开始想一些乱七八糟,跟任务无关的事情。
好像以前阿絮都很少给自己做早餐的嘛。倒是自己经常起来给她煎蛋,但是不得不说阿诺的厨艺实在是太烂了,以至于经常把鸡蛋煎的又糊又黑,阿絮手把手的教了他多少遍了,他也没能学会,也正是因为这样,才让阿诺吃到了,难能不多的几次阿絮做的煎蛋。每每想起那个味道,阿诺就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根都咬下来一起吞掉。
再仔细看看瞄准镜中A的表情,嗯?眉头皱着好像在说着什么,然后阿絮就穿着居家睡衣跑了出来,略微过大的拖鞋称得她的小脚更为小巧可爱,身材还是那样凹凸有致。不过皮肤却没以前白嫩了,有点蜡黄,眼角也爬了一两根鱼尾纹。
阿絮低着头站在那好像很小心的解释着什么。然后麻利的,端起桌子上的鸡蛋转身又回了厨房。
“噼”阿诺狠狠的扣下扳机,嘴里配合着发出一声愤怒短促的声音。模仿着枪响。然后,眼中A的模样也仿佛开始倒塌。桌上的橙汁随着A倒下的一扶,也华丽丽的泼了一地。哎,那可是羊绒地毯呢,看来女主人又有活要干了,这地毯可不怎么好洗哦。
阿诺这么想着,不过可惜,阿诺的狙击枪里并没有子弹,或说,他此时手中的这把枪,除了这个瞄准镜以外,其他的部分都是假的,也就是那种大街上10块钱都能买到一把的小孩玩具。所以,直到阿诺转身离开为止,A还好好的坐在那。
12月5日,星期六,距离上次史瑞克说的那个星期五,已经过了一天。报纸头条,X城某某上市公司最年轻的副总,兼下一任CEO的首要人选,A,在昨晚回家的途中,遭人枪杀,子弹穿过他所乘坐的汽车前挡风玻璃直接打在心脏部位。一枪毙命。警方人员初步怀疑为职业杀手所为。不过当警方在5分钟内赶到现场,并搜索周围约50公里范围后,只抓获了一个用行李箱装着一只塑料玩具狙击枪的神秘年轻人。而后,警方将此人带回警局,等待下一步的审问。
至于年轻人的身份,警方称无可奉告。
星期一,“阿诺,恭喜你,又成功了,我真搞不懂你是怎么做到了。哎,你小子简直就不是个正常人。跟你合作,我真不知道该说自己是幸运呢,还是倒霉。但愿我的命一毛钱也不值。”星巴克里,史瑞克推过一个装着现金的牛皮纸袋,看着慢条斯理摇着咖啡杯的阿诺,竖着大拇指幽幽的说道。“这是你的佣金。2万8块也干。。。你又创公司里的新记录了。”
说完就站起来,转身推开玻璃门,消失在了人潮汹涌的大街上。
看着掩埋史瑞克身影的人潮,阿诺舔了下杯沿,“嗯,一点也比不上阿絮的手艺。”
说完,一把抓起纸袋,兴趣索然的揣进怀里,然后摇摇摆摆的挤进了门外的人群中。 |